出门后,陆薄言抱着相宜,苏简安打着伞遮阳。 刘婶觉得没她什么事,想下楼,却被陆薄言叫住了。
只要破坏陆薄言和苏简安,她和陆薄言就有可能在一起。 “等一下。”苏简安拉住陆薄言,语气里透着担忧,“司爵的伤势怎么样?严不严重?”
“没事。”穆司爵声音听起来和往常无异,“别怕,薄言来了,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。” 穆司爵很快就听明白了,看着阿光:“你的意思是,你要当我和佑宁的电灯泡?”
但是,他不一定是在说谎。 这样反复了几次之后,许佑宁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,穆司爵却还是十分耐心地陪着她。
可是,他成功地洗脱了自己的罪名,一身清白地离开警察局,恢复了自由身。 这一觉,相宜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,最后被饿醒过来,睁开眼睛又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,“哇”了一声,委委屈屈的嚎啕大哭起来。